在你的心湖里,我甘心做一只栖息的水鸟()
下,身体剧烈颤抖着,再一次失控地xiele出来。 帐篷里一片安静。 徐兮衡还维持着刚刚泄后的姿势,额头抵在伏苓肩窝,脊背起伏得很慢很轻,像是终于熬过了一场汹涌又混乱的风暴。 他的睫毛沾着一点细汗,发丝凌乱地贴在额侧,耳尖还带着刚才没褪下去的红。 伏苓一手轻轻揽着他的肩,一手缓慢而耐心地替他清理,指尖每一次拭过他肌肤,都像是替他抚平内心某处的震荡。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轻柔地抱着他。 像是知道,他还没说出口的情绪,在身体和夜色之间,被层层压着,等着一个出口。 果然——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帐篷外风声都快停了,徐兮衡才终于开口。 他的声音极轻极低,像是深夜里贴着耳骨的呢喃,又像一根极细极细的琴弦,断在喉咙里: “苓苓……” 他唤她的名字,语尾轻颤,像是压着太久太久的委屈和渴望,一开口就收不住。 伏苓应了他,轻轻“嗯”了一声,指尖仍缓慢地抚着他的脊背。 徐兮衡闭着眼,额头仍抵在她的肩窝,一字一句却缓慢而清晰,像是终于把一段困住自己的咒语,从心里慢慢读了出来: “别再……藏我了,好不好?” 他声音哑哑的,像是怕吵醒什么,又像是在哄她: “你已经把我……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