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做的
两天也缓过点劲儿,时而清醒时而昏睡,今天好点,睡在沙床上,能开口说话。 到了下午,收到消息的人陆陆续续地整顿好手头事情赶来。 豪华单人病房挤得乌泱泱,看着病床上要死不活的猜颂,众人面面相觑,叹了口气让他静休。 跟随出发的人护着,猜颂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大老婆没死,人在泰国购物,潇洒着呢。收到了猜颂出事的消息,第一反应不是关心,电话里冷哼一声:“作孽作多了,遭报应也是迟早的事。” “行了,不是没死吗?还能喘口气,等我忙完再说。” 电话毫不留情挂断。大约是年轻时忍够了,现在一点儿不顾及情面。反正人还活着,喘口气就行。 几个山地部队的将军聚在门外,七嘴八舌商讨着事宜。见魏知珩过来,视线汇聚,问他怎么想的。 在医院,魏知珩顾虑到,没点烟,跟着一旁的护士叮嘱了几句。这张俊脸离得近,又风度翩翩,绅士有礼,把护士看得耳尖泛红。 她小心翼翼地看其他几个瞧着就不好惹的粗旷男人,想不通面前俊逸儒雅的男人会和他们混在一起。 “目前病人的身体情况不稳定,这里的设备有限,可能会安排转院去仰光的总医院治疗。”护士说。 “嗯,知道了。”魏知珩让护士先行离开,转过身对着几人。 “你们不用急,事情我会安排人查清楚,等着消息就行,现在重要是让司令保住命。” 猜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