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
自己的“壮举”还是颇具成效的,一定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哈哈! 温漾不给沉初棠说话的机会,好像唯恐他会出尔反尔,头也不回地跳下床,直奔房门,打算去找个佣人问问自己的衣服放在哪里。睡袍随她的动作轻飘飘荡起,独留一抹如风中柳絮般轻俏的背影,翩然而去。 那双光裸白嫩的脚掌踩在地板上,隐隐刺痛了沉初棠的心,她就这么衣不蔽体、迫不及待地跑了,连眼底的高兴都来不及收掩,他怒目切齿,喝道:“回来!” 温漾还是走了,尽管无缘无故挨了沉初棠一顿好骂,还又被冠上个厚颜无耻的标签,但好歹她是顺利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安然无恙地走了。衣服上有股洗过的香味,她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和腿间貌似也完全没有任何不适感,甚至清清爽爽的,至于什么原因她无心追究,只想快点离开,下楼路过客厅却无意瞥间了一个熟悉的袋子,在好奇心驱使下,她走近瞅了瞅—— 好啊,居然还是个偷狗贼! 空旷的房间内,偌大的床铺乱作一团,沉初棠整个人蒙在被子里,病态给他镀了层脆弱的光圈,他忽觉自己才像是受到屈辱,被抛弃的那一方。 这个想法令他陡然打了个冷颤,他愤愤不甘地砸了床一拳,引起一小片震动和剧烈不停的咳嗽声。 他妈的……她倒是走得潇洒,留他现在狼狈得和那群供人玩弄的死兔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