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跟我结婚

句足以斩断他一切希望的话,更添了抹血色。

    东崽脸色煞白,已然忘记了呼吸:

    “什么意思……”

    “我亲自把魏竞送入了警车。”

    她的声音顿了顿,摁灭了最后对这个名字残存的不忍:

    “你最是清楚魏竞曾做过的事,如今在他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死刑,一条是无期徒刑。”

    魏竞落网了。

    那是他最后的倚靠,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血液从四肢末端开始凝固。

    东崽打了个冷战,再承受不住脑内崩塌的震颤。

    嘶哑着声线哭嚎起来。

    “你到底对陈挚做了什么?”

    乔佳善向前迈近了一步,她突然一改沉静,情绪难以遮掩:

    “他为什么会跑到河边?他为什么会溺水?!”

    “我、我……”

    东崽涕泪横流,连话语都不能连贯:

    “我骗他说你淹水里了,我没有推他、我没有推他,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惊怔的女人面无所动,不可置信僵在了那里。

    “他自己……”

    哭腔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