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强制/扼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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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轿车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飞驰,转进一条巷子,军区大院生活的面貌在我眼前徐徐展开。与我之前脑海中想象的不同,这里的一切幷不奢靡,低矮的小楼房连成片,甚至有些平淡的温馨。 车开进铁门路过两个站岗警卫员的时候,赵新杨指了指那边空着的停车场:“小时候我爸老不在家,我喜欢在那里用粉笔画画,但我妈b较严,她希望我多看点书,学点英语。我的英语是跟大学生保姆学的,后来这保姆成了我某个伯伯的续弦。” 我笑笑:“我英语是跟我爸学的,他是初中英语老师,八十年代末在北京上学。” 突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赵新杨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叔叔没留北京呀?” “人人都说天堂美——”我哼了一句跟NN学的红歌,“怎敌我洪湖鱼米乡嘛。” “你在广州长大,那就说你不是广州的了?确实,长得不像。” “我妈是蒙东的蒙族人。”我连忙打马虎眼,“可能杂种优势,所以长得好咯。” “我大哥不在国资委g了之后,也去蒙东做煤炭相关,那边钱好赚。”赵新杨倚在红旗车座椅靠背上,睥睨着我,“宋玉明,我觉得你不像北大毕业当记者的。” “像什么?”听到蒙东和煤炭这两个词,我的思绪全飞到了我的案子上,只能用少得可怜的注意力来应付赵新杨了。 他眯起眼睛:“有时候像胡同里的二流子,有时候像诗人。” “我C,你别抬举我了。”我哈哈大笑——车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