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出发去南海拍儒艮,你跟我走吗?
观赏花,而是真正从这片海岛的泥土里长出来的——带着湿气、带着光、带着盐味,鲜嫩、独立,柔韧得很。 她就是这座岛上的草莓花。 歇了一阵,院子里风吹得藤蔓轻轻晃着。太阳仍旧毒,但好在屋后有片半阴的地儿,是韶水音家种薄荷的地方。 她甩了甩脑后的头发,把发圈一绑,拿着两双手套出来。 “来,我们去拔薄荷。” 温惊澜正坐在门口石凳上喝水,一听这话就起身接过一双。 手套是她提前从自己房间翻出来的,一双深绿色的园艺手套,另一双干脆是给他准备的加大号,还特地洗得干干净净,内侧铺了薄薄一层竹棉衬。 她把那双大的往他手上一拍:“这个你的。” “你手本来就黑,薄荷汁染上去,明天连手心都青了。” 温惊澜低头看了看自己手,的确是晒惯了的颜色,但还是下意识反驳了一句:“哪有那么夸张?我拔点叶子又不是跳进去打滚。” “行啊,”她挑了下眉,“那你别戴试试?” 温惊澜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默默戴上了。 后院的薄荷长得正盛,阳光从叶片缝隙透下来,地面一片斑驳。韶水音卷起裤脚蹲在一边,动作娴熟地挑着叶子掐。 “别摘上头嫩叶,摘底下结实点的。中午煮水泡脚,晚上我给你熬点薄荷冰水擦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