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能训,她不能?
guntang的铁板,洛九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里得重些抹。”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一块无关紧要的皮r0U,指尖却在掐痕最深处多按了半秒。那力道不重,却带着种审视般的压迫,让洛九想起她握着手术刀时的样子——冷静,JiNg准,且从不手软。 洛九的呼x1乱了半拍,耳尖在月光下泛出薄红。 “邝医生……”她想往后躲,手腕却被邝寒雾一把攥住。 她的掌心带着常年握器械的薄茧,力道b想象中大得多,指腹JiNg准地掐在洛九手腕那道勒痕上,疼得洛九指尖发颤。 这感觉太诡异了——她是十八巷里能凭着一把短刀打穿三条街的双花红棍,此刻却乖乖坐着,把最致命的脖颈送到别人手下,连绷紧的神经都透着GU荒谬的顺从。 “怕了?”邝寒雾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像冰面裂开的细缝,“向栖梧掐你时,怎么不见你躲?” 这话戳得洛九脸颊发烫,刚要反驳“那不一样”,就听邝寒雾又说:“她们把你送来我这儿,是怕你乱跑,还是……故意让我看看?” 洛九猛地抬头,撞进她清冽的眼,那眼神里藏着点洞悉。 邝寒雾的目光落在她颈侧的掐痕上,又扫过她手腕的勒痕,那眼神太通透,像能看穿向栖梧和林墨绮的心思——她们哪是怕她乱跑,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