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强,风情
晨光刚漫过巷口的青砖,向栖梧的车就停在了洛九楼下。 副驾驶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她涂着猩红唇膏的唇,指尖夹着支细长的nV士香烟,烟雾漫过眼尾那颗YAnsE的痣,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嗔怪。 “说了让你歇着,逞什么能?” 洛九正弯腰系靴带,金属扣环在晨光里泛着冷光。闻言抬头时,耳尖因动作牵扯泛起的薄红还没褪去。 “邝医生昨天换药时说,伤口愈合得b预想中好。”她拍了拍腰侧,短刀鞘与皮衣摩擦出脆响,像冰棱撞在铁上,“再说,h老三那种人,少个人压场都能掀桌子。” 向栖梧吐了个烟圈,目光越过她紧绷的肩线,落在被皮衣遮住的后背。 其实洛九的伤确实好了大半,只是动作幅度大了仍会牵扯着疼,眼下这种多事之秋,洛九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去。 此刻紧抿的唇线和眼底的执拗,显然是八头牛都拉不回的架势。 “带了三个好手,在后巷候着。”她碾灭烟头,火星在烟灰缸里暗下去,踩下油门时引擎低鸣,“你别真动手,镇住场面就行。” 车过旧桥时,洛九正低头摩挲着指节上的旧疤。 向栖梧从后视镜里看她,这姑娘明明才二十出头,眉眼间却淬着GU与年龄不符的狠劲,下颌线绷着的弧度,b握刀时更冷,也更沉,眉骨有一道浅浅的疤。也难怪,来十八巷几个月的光景就已经是道上的双花红棍了。道上的人提起洛九,语气里总带着点说不清的忌惮,这个年头,很少有洛九这种人,还是个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