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发红，小肩膀耸啊耸，却Si命再不肯转过头来。

    第二天张玄驾车来到与十里镇相邻的小镇，在一家小杂货铺前停下，店铺门面简朴，铺架上摆放的货物也不多，一个五十多岁年纪的老人正靠在门口晒太yAn。

    「是这里了。」张玄停下车，走过去。

    看他们衣着光鲜，老人很热情地请他们进去，铺子里有GU很浓郁的香气，是供香的味道，张玄挑了几件杂物，付着钱，搭讪：「老人家供奉着什麽神位吗？」

    「在里屋供着我弟弟的牌位，他很小时候就夭折了，给他布些香火，希望他在那边不冷清。」

    是我大哥！是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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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中传来小满的叫声，张玄只当听不到，又说：「供弟弟的牌位，不多见啊。」

    「唉，是我亏欠他啊。」g起往事，老人叹了口气：「他是我最小的弟弟，我去作坊做事都带着他，他很听话的，每天都乖乖在小杂货房里等我下工，那天作坊起了火，他就……他是我害Si的，都是我的错。」

    不是大哥的错，不是大哥的错！小满大喊。

    「不是你的错。」张玄替孩子说了出来，「他从来没怪过你。」

    老人眼眶有些Sh润：「也不知是不是上了岁数的关系，最近我常常梦见他，他还是那麽小小的样子。」

    他b划了一下小满的个头，小满用力点头，强烈的意志力下，张玄也不由自主跟着点头，就听小满叫：问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