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他只是她职场上合作的普通客户。 沈斯言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半秒,最终伸出:「林设计师的作品,我一直很欣赏。」 他的声音一如从前,低沉而稳重,却多了些压抑的克制。 握手的一瞬,她感觉到指尖传来熟悉的温度。那是她曾夜夜思念、在梦中都无法忘记的触感。 可如今,她只是微笑,轻轻cH0U回手,仿佛那段岁月从未存在。 --- 会议进行得井然有序。她冷静地展示方案,一字一句都清晰得像是在和他保持距离。 而他坐在对面,目光却从未离开过她。 五年不见,她变了。 少了柔软,多了锐气;少了依赖,多了坚强。 那双曾经温柔望着他的眼,如今只剩下职场的克制与疏离。 当投影结束,她收起笔电,礼貌道:「这是初步设计方案,若贵方有修改建议,我可以再调整。」 「不用改。」沈斯言的声音不容置疑。 「这份案子,我很满意。」 林知远微微一愣。这不像他的作风——他一向严苛、挑剔。 她知道,这句「满意」,不是对方案,而是对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