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

    「有。」

    他语气淡淡，却带着一丝笑意，「你看着我时，不会眨眼。」

    沈念脸红了。

    他笑了笑，语气忽然柔和：「你不用那麽紧张，我又不会吃人。」

    她低头，嘴角却忍不住弯起。

    那一刻，她突然觉得，也许命运真的在改变——

    他不再是那个永远被距离包裹的医师，而是开始有了情感温度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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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周後，专案进入高压期。

    两人几乎天天待在同一间研究室里，讨论、实验、修正。

    陆言逐渐放下防备。

    有时他会随口问她：「你喜欢喝拿铁还是美式？」

    有时在加班时，他会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这些细节都像一根根细线，温柔地缠进她心里。

    而她知道，这一切都在偏离她记忆里的轨道。

    原本的那一年，他从未这样靠近过。

    命运真的被改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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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夜里，雨又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