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意外
晓。    许萦讲了,那是一个秘密。一个他与蒋英成共享的秘密。他知道,但不会说。    现在,蒋英成也知道了。    有些事不必明言,只用意会。    蒋英成只是好奇许萦胆敢暗示他弑父,难道是认为他怜香惜玉情切,舍不得扭断他纤细的脖子?    试想,一间隐秘独处的斗室,一处阒寂昏暗的角落,明日一早艳尸见光,传媒追求腥膻色,争相报道红港交际花惨死屋中,或是情杀,或是受辱自尽,无论情由,报刊一定大卖。    于是蒋英成贴近许萦,抚摸他颈项与脉搏,爱不释手,话语却冷酷:“人活一世最怕无名无姓,我助你一力,让你可以死在我手里,你说好不好……中不中意。”    仿佛只消一用力,许萦就会在他手心香消玉殒。    “那你会杀了我吗?”许萦不惊不惧,反问道对一个人爱而不得就杀了他,今后谁还会期望被蒋生你钟情,大概只会惊得求你赶快换画,但求保命。    “说得像你好惜命。既然惜命,何必故意接近我?”    “两个拥有同一个秘密的人,不应该彼此接近吗?”许萦直视他,“即使不谈这点,前一段时间,你拿我做盾牌做文章,我为了蒋生你也一切都忍受了,你不该偿还麽。倘若我真的远离你,该害怕的就不只是我一个人了。”    “是吗?”蒋英成问,“那你会告诉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