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痒了?
信息问他啊!至少得知道个姓吧,去酒店登记也得报备呢。” 于是在李婷婷的怂恿之下,沈青颐发了信息问他:【嘿,还不知道你姓什么?】 或许是在忙,W并没有即时回复。 晚上,沈青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这两天,W都没有再发消息给她,除了那天在洗手间的tia0q1ng,他就像消失了一样。这种冷处理反而让沈青颐更加焦虑,也更加渴望。 她甚至开始患得患失,他会不会只是随口一说?会不会周五根本不会出现?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 W:【你觉得我姓什么好?】 似乎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下一句就轻易地转移了话题。 W:【这几天,自己弄过吗?】 沈青颐的心脏猛地一跳,几乎是秒回:【没有。】 她是真的没有。虽然有些空虚,虽然偶尔会Sh,但她并没有自己弄,只是期待周五。 W:【那个洞,是不是已经痒得不行了?】